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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莱子侯刻石
    又称《莱子侯封田刻石》、《莱子侯封冢记》、《天凤刻石》、《莱子侯赡族戒石》。新莽天凤三年(16)刻,隶书,纵48厘米,横70.4厘米。存山东邹县孟庙。七行,每行有直界,行五字,共三十五字。石原在山东邹县南峰山之西南卧虎山前,清嘉庆二十二年(1817),膝县孝廉颜逢甲,偕友人孙生容,王辅中游邹县城南卧虎山前偶得之。刻石中有“天凤三年”字样,按:天凤三年为公元十六年,此时隶书尚处朴质阶段,字形、笔画略存篆书意味。对此刻中的“莱”字,有作“嶪(去山字头)”字者,有作“叶”字、“业”字者,迄无定论;对此石之真伪,也有争论。冯云鹏《金石索》云:“此石虽非后人伪刻,亦系当时野制,无深长意趣。”其实民间野制,不见得就缺乏意趣。此石书法古拙苍简,骨气洞达,用笔圆劲有篆意。诸城王金策说:“不知原刻正以朴拙倍见古情;今人无事不胜古人,惟朴拙万不可及。”此话是颇有见地的。颜逢甲题记称此刻“与曲阜《五凤二年刻石》、《水平鄐君》摩崖,是一家眷属。”方朔《枕经金石跋》也说它“以篆为隶,结构简劲,意味古雅,足与孔庙之《五凤二年刻石》继美。”瞿中溶《金石文编》评其书云:“此刻结体秀劲古茂,在《上谷府卿》、《祝其卿》二坟坛石刻之上,尚是西汉文字,可宝也。”此石与《鲁孝王刻石》以及《祝其卿》、《上谷府卿》二坟坛石刻同为西汉著名刻石,由此可以考见汉隶从古隶向今隶过渡的踪迹。山东峄县王氏有翻刻本。此石书法古拙奇瑰,气势开张,丰筋力满,趣味横生,熔篆籀之意写隶,清方朔《枕经堂金石书画题跋》:“以篆为隶,结构简劲,意味古雅。”西汉传世书迹甚少,通过此石,可窥西汉书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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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子游残碑
    子游残碑汉元初二年(115)六月刻,隶书。碑断为二,此为下截“允字子游”残石,存78字。《子游残碑》为著名的“安阳残石四种”之一,于清嘉庆三年(1798)四月出土于安阳丰乐镇之西门豹祠旁,旋移至孔庙,后复移置洛阳存古阁,今藏安阳文化馆。民国二年(1913)于安阳又出土此碑之上截,即“贤良方正”残石,今藏天津艺术博物馆。此碑是东汉早期隶书精品,为汉隶体系中境界较高的作品,结字方扁茂密,用笔圆劲浑厚,布局则疏朗有致。康有为评其书“有浑厚之形而气态浓深,笔颇而骏,殆《张黑女碑》所从出也。”认为此碑开《张黑女墓志》和六朝石刻的先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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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西岳华山庙碑
    《西岳华山庙碑》,宋拓汉刻,碑书历受称颂,篆书碑额丽婉多姿,隶书碑文笔划丰润,变化多端,奇妙精绝,为汉碑佳品。汉碑多无书者姓名,此碑独刊。郭香察未见史录。唐宋时已受重视,碑石题刻颇多。原石金末元初毁佚,拓本流传很少。著名宋拓共4种:华阴本、长垣本、顺德本及四明本。此本即四明本,以四明丰熙旧藏而得名。虽较其他三本略晚,但为全拓整幅,碑额及唐代刻跋均完好保留,得观全貌,且为海内孤本。经宁波“天一阁”范氏藏,钱大昕父子、阮元、完颜崇实、端方、李汝谦、潘复递藏,后归香港胡惠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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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夏承碑
    夏承碑全称《汉北海淳于长夏承碑》,亦称《夏仲兖碑》。东汉建宁三年(公元一七○○年)立。碑旧在河北永年,久佚。存世拓本大多为重刻本。夏承碑书法奇丽。明代王世贞评此碑云:“其隶法时时代篆籀笔,与钟(繇)、梁(鹄)诸公小异而骨气洞达,精彩飞动,疑非中郎(蔡邕)不能也。”但也有些学者认为此碑孱杂篆体,与齐书风近似,或为北齐时所重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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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公羊传砖
    《公羊传砖》是东汉民间流传的草隶书体,行笔驰骤与舒婉结合紧密,风格朴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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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上尊号碑
    全称《魏公卿将军上尊号奏》,又名《百官劝进表》、《劝进碑》、《上尊号奏》。记东汉献帝末年,华歆、贾诩、王朗等对曹丕劝进之事,实际是曹丕玩弄的一个政治手腕,他随后即正式禅位称帝,史称曹魏。碑不书立石年月,32行,行49字。《三国志·魏志·文帝纪》裴松之注中记其文,与此碑稍异。顾南原《隶辩》定东汉献帝延康元年(220)。顾炎武《金石文字记》则以为此碑记文当在延康元年,而刻于魏黄初之后。此碑一向与另一魏初丰碑《受禅表》并称。二碑均在河南许昌南三十里曹魏故城之古城村汉献帝庙中,皆南向,一东一西,巍然相峙。依事理推之,先劝进,后受禅,或同时并举。《受禅》既立于黄初元年,则此碑之立当不会太晚或与《受禅》立于同时。《上尊号碑》的书法,以“方整峻丽”著称于世。传为梁鹄或钟繇书,皆不可靠。明赵崡谓:“此碑或曰梁鹄书,或曰钟繇书,未有的据。然隶法遒古,非二公不能,自是钟鼎间物也。”(《石墨镌华》)清冯云鹏谓:“叙刻安整,书法工妙,自是魏碑巨制。”(《金石索》)此碑书风与《受禅表》极相似,惟字形稍方,一如《受禅表》条所述,同为开启魏晋书风的先导,涅润后世,至深且远。东汉献帝建安十五年(210),曹操曾下令禁碑。故曹魏时代,除个别皇家巨制之外,存世者极少。曹魏之时,三国鼎立,儒、道、佛三教并行,社会思想比较开放。文风亦尚通脱、清峻。故魏初诸刻,一反汉末分隶之古厚典雅而为空灵峻丽。就汉字字体的演变而言,魏初诸刻是由隶变楷的桥梁;就书风而言,它们浸淫灌溉了两晋南北朝乃至隋及唐初之书法;故无论在汉字字体变迁史,还是书法艺术史上,均占有重要的地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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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上尊号碑
    全称《魏公卿将军上尊号奏》,又名《百官劝进表》、《劝进碑》、《上尊号奏》。记东汉献帝末年,华歆、贾诩、王朗等对曹丕劝进之事,实际是曹丕玩弄的一个政治手腕,他随后即正式禅位称帝,史称曹魏。碑不书立石年月,32行,行49字。《三国志·魏志·文帝纪》裴松之注中记其文,与此碑稍异。顾南原《隶辩》定东汉献帝延康元年(220)。顾炎武《金石文字记》则以为此碑记文当在延康元年,而刻于魏黄初之后。此碑一向与另一魏初丰碑《受禅表》并称。二碑均在河南许昌南三十里曹魏故城之古城村汉献帝庙中,皆南向,一东一西,巍然相峙。依事理推之,先劝进,后受禅,或同时并举。《受禅》既立于黄初元年,则此碑之立当不会太晚或与《受禅》立于同时。《上尊号碑》的书法,以“方整峻丽”著称于世。传为梁鹄或钟繇书,皆不可靠。明赵崡谓:“此碑或曰梁鹄书,或曰钟繇书,未有的据。然隶法遒古,非二公不能,自是钟鼎间物也。”(《石墨镌华》)清冯云鹏谓:“叙刻安整,书法工妙,自是魏碑巨制。”(《金石索》)此碑书风与《受禅表》极相似,惟字形稍方,一如《受禅表》条所述,同为开启魏晋书风的先导,涅润后世,至深且远。东汉献帝建安十五年(210),曹操曾下令禁碑。故曹魏时代,除个别皇家巨制之外,存世者极少。曹魏之时,三国鼎立,儒、道、佛三教并行,社会思想比较开放。文风亦尚通脱、清峻。故魏初诸刻,一反汉末分隶之古厚典雅而为空灵峻丽。就汉字字体的演变而言,魏初诸刻是由隶变楷的桥梁;就书风而言,它们浸淫灌溉了两晋南北朝乃至隋及唐初之书法;故无论在汉字字体变迁史,还是书法艺术史上,均占有重要的地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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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朝侯小子残碑
    《朝侯小子残碑》,又名《小子残碑》。无立碑年月,隶书十五行,行十五字,碑阴存十字。清宣统三年(一九一一)在陕西长安出土。此碑石曾归周进,现藏北京故宫博物院。石已残缺,因首行有『朝侯小子』四字,故以『朝侯小子』或『小子』名之。秦文锦跋此碑云,『书体在《孔宙》、《史晨》之间,逊其浑厚,而劲利过之,亦妙刻也。』此碑用笔以圆笔为主,线条粗细变化不大,似用篆法,结体方中近扁,笔势开张。碑中一以、凶』等字全是篆法,其中『辞、真、在、彦、老、尽、越』等多笔横画组成之字,有两至三笔燕尾出现,这与大量东汉碑刻中『燕不双飞』不同,而与西汉后期及东汉初期简牍隶书有相近之处。汉碑风格各有特色从中可汲取各自的精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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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孔羡碑
    全称《鲁孔子庙碑》,又名《修孔子庙碑》、《封孔羡碑》。隶书,三国·魏黄初元年(220)立。22行,行40字,碑在山东曲阜孔庙。碑文记魏文帝曹丕称帝后之黄初元年,诏封孔子二十一世孙孔羡为宗圣侯,以奉孔子之祀,并命扩修旧庙,设吏卒以守卫之事。文后有宋嘉佑七年(1062)张稚圭正书题云:“魏陈思王曹植词,梁鹄书”十字。此碑为魏初著名碑刻之一,与《大飨群臣碑》、《上尊号碑》、《受禅表》并称。其结体严整而不板滞,书风淳古而高远,气势凌厉而磅礴,与汉末以方笔取胜的《鲜于璜碑》、《张迁碑》等一脉相承。清顾南原《隶辨》谓,“魏隶可珍者四碑,此为之冠”,当为的论。杨守敬《平碑记》云:“此碑以方正板实胜,略不满者,稍带寒俭气,六代人分楷多宗此种,惟北齐少似之者。”可以窥见此碑对北朝方严灵秀的楷书的形成和发展,是有渊源关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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